们欺负的,妇人心知肚明。她只希望这丫头是真的胆小,而不是一直戴着面具装给她们看的——就像阿莲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贵妃娘娘这艘大船一样。
妇人月想越害怕,便越发心急如焚。
宫里手脚不干净的宫人,都会被送去掖庭宫。她们这些人虽然算起来也是奴才,可不论吃穿用度,都是上乘,宫外的好些富绅之家的夫人都未必享受得到的待遇。而掖庭宫的罪奴清苦,吃不饱穿不暖不说,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去干,像她这样也谈得上是“养尊处优”的人,去了那里,可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么?
更何况她现在好歹是个管事姑姑,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被送去了那种地方,今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不行!
妇人心情十分复杂,但显然,楚江宸和顾云听虽然对她的表演有些兴趣,但并没有兴致一直在她身上耗费时间。
见她神色变了又变,像是还在思索,楚江宸便又问了一句:“所以,你要告的是这阿莲,还是阿蔷?”
“是……阿莲!”妇人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如果她咬住阿蔷不放,这阿莲或许就会为了阿蔷说话,而将她们之间的旧怨搬出来,到时候,妇人便是以一人之力对付两个,必定会十分吃力,也不容易受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