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
“可是主子,常言道,‘君子谋时而动,顺势而为’,既然时机不对,又何必……”
“有人正控制着所谓的‘时机’。就这么等着,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等得到。那静候时机的君子大多是不得不受制于人,我可不是。能在纵横交错的棋局之中审时度势固然是好,却不如从一开始,这盘棋就由我来布,”顾云听道,“时也好,势也好,既然没有合适的机会,那就——自己造一个吧。”
“……”
“北面的仗一直不停,对钱粮的损耗太大。经过去年几场天灾,国库里的余粮怕是不多,先帝在位时又不是什么勤俭的人,何况接连几场大丧开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很快又要开春了,可是你看今年这天气,恐怕还有大灾。”顾云听拢了披风,走到窗边,指尖抹过窗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禁笑了一下,“这么冷的天,这些小姑娘倒是都没偷懒。”
“啊?”谭姑姑一时没想到顾云听忽然跳了一下话题,愣了愣,笑道,“阿莲每天都要擦一遍,拦都拦不住。”
“都是阿莲擦的?”顾云听挑眉。
“可不是么?底下的小宫女们都乐得清闲,这一日两日的,都不知道躲到哪里玩去了。”谭姑姑答了一句,见顾云听但笑不语,便又想起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