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苗助长”,才又继续谈他的“正事”,“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为何不罚她们?不过听你这么说起来,穆少婉倒是无辜的?”
“她平日里都只顾得上扫蒹葭宫的门前雪,安静得很,并不像沈美人、苏贵人那般夹枪带棒的不好招惹。”顾云听边说着,边像是逗猫似的,逗得小太子直乐,“至于罚,沈美人也是‘失手’而为,她自己不也‘受伤’了么,可见并非蓄意,既然没出什么大事,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不好么?”
“你话里有话。”楚江宸都不必从公文之中抬头,就能猜到顾云听的神情,“没别人,不必如此,在想什么,直说就是。”
“她们两个的父亲,甚至是整个亲族,都是动不得的人,陛下投鼠忌器,如果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自然不会罚她们。”顾云听随口说。
楚江宸愣了一下,搁下了公文,想反驳那“投鼠忌器”一说,以证明自己还没有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然而思忖良久,也没能找出个证据来,只能皱着眉头,沉着脸,道:“……后宫干政是大忌。”
“我知道,只是陛下让我直说,我又哪里敢有所欺瞒。”顾云听仍旧漫不经心,说是不敢,却没有半点诚意,“陛下养过雀么?”
她忽然转移了话题,楚江宸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