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此事告诉先帝。
否则,先帝早就命人审讯严查,又何须等“纵容质子叛逃”这一阵东风?
再后来,夫妻二人心生龃龉,先皇后纵使是查到了什么,也不会告诉先帝。
可是先皇后会告诉楚江宸。
临终遗言,自然有诸般嘱托。
“你是说——”叶临潇自然也想到了。
“只是我们凭空猜测罢了,若是将来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再问明白便是。”虽说是猜测,可顾云听心里也已先信了半分,“先皇后本来就是我看不透的人,假如真的是被她算计了,我应该也不算太丢脸?”
“生者尚能随机应变,与逝者相争,赢面本来就更大一些,不足为奇。如果输了——”叶临潇笑道,“她比你年长,又有楚江宸替她执棋子,赢了也是应该的。”
“理由倒是找得不错,不过我也只是对崇敬之人聊表谦逊,”顾云听挑眉,眉眼之间光华流转,镇定从容,早已不见先前因生母一事而带来的慌乱,“我不认,谁都别想赢。”
……
闲时也忙。
谭姑姑当夜取来了写着黑衣人假扮白贵仪之事的密函,次日清晨才趁四下无人,将书信递给了顾云听。顾云听仍是看过便烧了,待信纸都化作灰烬,才从窗边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