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令其余几人守在殿内,由松烟和谭姑姑陪着,到了外间,才问:“怎么样了?”
太医们连忙跪下,道:“臣等无能,未能保住皇嗣,请娘娘责罚。”
“……”
合着,就是因为里间地方太小,不够他们跪的,才移步出来说话?
顾云听沉默着望着这一地穿官服的太医,示意谭姑姑和松烟上前扶人,淡淡地道:“怎么罚你们,是陛下的事。本宫是问你们,婉贵人的状况如何了,又是因为什么缘故才出这样的事。”
“回禀娘娘,婉贵人是受了惊吓,导致胎儿不保,又因出血过多而气血两亏,需要好生调养才行……这个,这个……”为首的太医说着,又支支吾吾起来。
松烟低声呵斥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话就直说!”
“是、是婉贵人精神上受了刺激,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就算醒来,恐怕也——”
“你是说,她可能会疯?”顾云听挑眉,问。
“是……”太医深感自责,低下头去。
顾云听追问:“她受什么刺激了?”
太医们沉默了,像是在忌讳着什么,不敢说。
松烟欲言又止地看了顾云听一眼,显然是知道详情的。顾云听便让谭姑姑送太医们,将松烟拉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