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给顾家的这些兵马安排一个去处,顺便借杨筠宓的身份,得到真正庄王旧部的助力。钓到苏池矜这条大鱼,的确是意外之喜,不过之所以是喜不是忧,自然还是因为早有准备啊。
李昭镜面色煞白,一贯沉着冷静的架子也有些端不住:“你——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那、那掖庭宫的密道……”
“宫中密道,不都是我告诉你们的么?”顾云听挑眉,“为什么会觉得能凭借密道困住我的人?”
李昭镜不服输,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微颤着:“可是我早已命人在生门埋伏着——”
顾云听嗤笑了一声,打断她:“谁告诉你生门是出路的?”
“什、什么?”
生门求生,不是一贯如此么?
“生门尽头是条暗河,死水,口子是我后来才打通的,不过靠近出口的地方有一个旧机关,造了一个漩涡。”顾云听笑得有些恶劣,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少年人,嚣张而意气风发,“难怪底下的人说一路出去根本没瞧见什么阻碍,原来你派去的人,都被沼气困在生门了?”
她说得好像是刚知道这件事一样,不过之所以在生门打一个通往地表的口子,本来也就是为了糊弄这些人的。生门那个出口之外是荒田,与开门的出口本就是南辕北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