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六个月,我发誓。”
“赌咒发誓我不信的,”顾云听轻嗤,“何况这对你我而言是两个月,对那位姑娘可是一辈子的事。”
这世上多数女人将婚姻看得有多重,顾云听是知道的。
叶临潇自知理亏,沉默着,没有说话。
如果赐婚的是别人家,他或许还能拒绝,可对方是询安公。
拒绝得不狠,根本就无济于事。若是拒绝得狠了,询安公那边定会觉得是他轻视了自家女儿,届时发难,以他如今的状况,恐怕还无力招架。
昨日庆功宴上圣旨已经昭告群臣,且不说被拂了面子的询安公会如何,抗旨不遵,也是个麻烦。
“没必要觉得为难,否则娶了我,你岂不是亏了?”顾云听笑了笑,伸手环住了青年劲瘦而有力的腰身,“就算是赐婚,也讲究个先来后到,你在我手里,我担心那些女人做什么?”
“什么?”叶临潇听清了,却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实话实说,顾云听会答应这种事,他想都没敢想。
“毕竟霆都我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太嚣张,今后府里的事我来管,外面如何,都是你的事,你看可好?”顾云听道。
在祁国的时候叶临潇是守着她,看着她去筹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