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若真是因她而死,曲成双说服不了自己。
“不是性情的事。”顾云听道,“她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
“啊?”
“她身上的血太多了,一定有一个不小的伤口,你看看?”顾云听道。
曲成双这才发现,自从她进屋以来,顾云听就一直站在离柜子门五步远的位置,并不靠近。
难怪刚才会问她易容的事。
易容之术对叶临潇来说是信手拈来的事,而顾云听整日与叶临潇厮混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不懂这些?
她问曲成双,不是不会,而是根本就没有亲自查验过。
“……你怎么回事,怕啊?”曲成双边去检查伤口,边随口发问。
“是挺怕的。”顾云听顺口便承认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曲成双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我现在很怕死啊,怎么了?”顾云听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
“……”
那双桃花眼太无辜了。
曲成双差一点就要信了她的邪。
一个夜半三更带人刨乱葬岗的人,告诉她怕这个,还真是挺会玩儿的,鬼话连篇,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不愧是顾云听!
“我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