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打木牌?”叶临潇忽然问。
“什么?”这话题转移得未免有些突兀?
顾云听有点儿茫然。
“为什么你宁远和那些女人一起玩,也不想和我玩?”不打牌也就算了,每次他一回去,顾云听就开始把木牌收起来。
他连主动提起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以前在十三弦的时候,他们还一起掷过骰子要过筛盅!
“不是,你这一阵醋意,应该不是我的错觉?”顾云听不是特别能确定。
叶临潇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只是认真说起来,就不免觉得有些委屈。近来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话越来越少,开口便是霆国如何、父皇母后如何,倒像是上司和下属之间的汇报与商议。
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