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本来有想说的,这会儿也没有了。
“父皇且慢,”顾云听笑靥比午时骄阳尚且炽热无害,“儿臣斗胆,还有一句话想问。”
“不必拘泥礼数,自家人,问就是。”霆帝鼓励地看着她。
“是这样,儿臣实在想不通,这枚玉玺,分明几日前便被暗中送到了云王府,那么皇后娘娘册立皇太子,所用的印信——岂不就是假的了?”顾云听看起来小心翼翼的,可看在不同人眼里,便是不同的缘故。
不知道实情的,还以为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猜测错了。
知道实情的,也以为她是因为不确定这项罪名能否被加在皇后身上。
——她要的绝不止是罚那么简单,假造圣旨,就算是皇后,也注定是死路一条,何况还是罪上加罪。
“你含血喷人!毒妇,毒妇!”皇后气得直发抖,“玉玺一直都在宫里!本宫知道了!是你!一定是你从宫中偷走了玉玺!顾云听,你可知偷盗玉玺是什么罪名?!”
“娘娘怕是气糊涂了,宫中各处守卫森严,王妃纵然有通天之能,也进不去啊。”唐夫偃嘀咕道。
“多谢小唐将军好意,不过顾某不敢当着天子与诸位大臣的面,欺君罔上。实不相瞒,今日顾某的确闯过内宫。”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