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就跟着装糊涂罢了。
霆帝还真就没办法明着说,一则被深宫妇人钳制数月,面子上过不去,二来,皇后的罪名怎么定,他还得再斟酌,有些事就不宜挑明。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道:“……休养。”
“那、那,”那位大臣又道,“虽说云王妃救驾有功,可擅闯禁宫劫狱之事,不知……”
“……”
这一回众人是都无话可说了。
察言观色看陛下脸色的本事他们也不指望这人能有,但他也知道人家是救驾有功了,哪怕是将功补过,这事儿也不必问了吧?
就算要问,那也是将来翻旧账的事儿,哪有刚立了大功,就要被处置的道理?
不是,他是怎么在朝廷了活到这把岁数的?
霆帝也觉得有点儿纳闷,上下打量了他一阵,觉得有些眼生,问:“朕卧病太久,不曾上朝打理朝政,这乍一见,竟是连人也认不全了。老大人是在何处当差的?”
“回陛下,臣礼部侍郎钱温升——”
“礼部侍郎,不是姓陈?”霆帝打断他,问身旁之人。
身旁正是最耿直的那位王爷:“皇兄是有所不知啊,陈侍郎三个月前就因为没将娘娘寿辰准备妥当的缘故,被裁撤了。这钱侍郎,是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