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去了哪里,有点松散,脸上也沾了些许灰黑,稍稍有点滑稽。
曲成双默不作声地将人放进了屋子里,便关了门离开,让她们叙旧。
这个时辰,后厨还熬着药。
方才喊得大声,有好些话想说,可真等到了人家跟前,楚凌霜又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这是刚从煤灰堆里爬出来?”顾云听挑眉,好整以暇地指了指脸。
“啊?”楚凌霜愣了一下,从屋内的铜镜里察觉了自己花猫似的脸,便拿手去擦。只是她手上也灰扑扑的,越擦越脏,方才只是像一只花猫,这会儿就已经像是一颗煤球了。
“水盆在你身后。”顾云听淡笑着道。
“噢噢!借我用用!”楚凌霜手忙脚乱地洗脸,絮絮叨叨地解释道,“嗐,来之前和弟兄们一起铲雪来着,没注意!昨天夜里雪下得太大,把武库外面的树压折了,路上也都是积雪。这里的天气就这样,一到冬天早上都得安排人手去铲雪铲冰,否则走路都麻烦……”
顾云听:“……”
铲个雪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可见方才觉得她长进了都是错觉。
那要是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从救火现场赶回来呢。
“说起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刚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