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点了点头,凝神微一沉吟,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缓慢:“山人年幼之时,并不晓得何谓修道,觉得打座练功,便是修道,只是随着师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打座修炼,懵懵懂懂,心如白纸,一尘不染,至三十岁时,方略有小成,身体强健轻盈,与常人迥异。”
他顿了一顿,见理宗双掌按膝,聚精会神的听自己之言,便又轻啜了口香茗,接着道:“此时,师父方才开始传授文字及其它诸学,星卜医卦、奇门遁甲,举凡世间知识,莫不包罗其中,一边炼气,一边学识,又是三十年过去,师父已驾黄鹤西去,在下也算修炼有成,方知所谓的道,乃天人之道,宇宙万象、天地万物,莫不循道而行,只是世人被缤纷的外相所迷,难窥真相罢了。……人为万物之灵,却也难逃脱循之约束,只是身在其中,却不自知!”
理宗轻轻点头,眼神空蒙,似是陷入沉思,萧月生便不再多说,任其思索。
半晌,理宗回过神来,似是颇有感悟,冠玉般的脸上泛着一抹微笑,望着萧月生,问道:“那先生能够细说人所遵循之道吗?”
“呵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不过既是陛下想听,山人便勉强说说。”萧月生微微一笑,抚了抚两撇黑亮的八字胡,漫声道:“人心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