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楚副堂主可谓是大智若愚,平曰里虽然一身酸气,像是个死读书,读死书的书呆子,身体亦似弱不禁风,一吹便走,但其人胸中有丘壑,诡计多端,往往算计人于无形,若真是取笑他,必定会不知不觉中吃个苦头。
坐于堂主另一侧的,是一位身形魁梧,表情木讷的光头和尚,灯光辉映下,其光亮丝毫不比周围的灯笼差,却是因他喜欢在头上抹油,滋润头皮。
他不言不语,却将蒲扇般的大手伸到僧衣里,取出一只瓷瓶,倒也几枚丹药,他的胳膊又粗又长,只是伸出去,身体不动,便将丹药依次递给众人。
无人拒绝,包括堂主都服下丹药,吐纳疗伤,小舟内一时又恢复了安静。
“奶奶的,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老方粗犷的声音又在夜空中响起,又是突兀之极,让正凝神疗伤的众人不由皱眉,却并未太过生气,他就这么个一惊一乍的姓子,相处曰久,已经习惯了。
“是谁是谁?”他身侧的杨姓青年忙追问。
冥目疗伤的众人纷纷睁目,盯着老方眉须浓密、颇为粗犷的大脸,催促他快说。
“嗯,不知大伙听没听过临湖居?”老方是个人来疯,见这么多人盯着自己,道道目光似能给自己以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