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神色,仿佛老朋友聊家常,丝毫没有敌意与凶煞之气,一团和气,解穴的手法亦是轻柔。
隶属刺字部一员,英姿勃勃的另一位名叫陈望北,此时他抱着胳膊,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望着缓缓自地上爬起,艰难的坐起来的五人。
陈横塘一拂长衫,缓缓坐到了他们身前,两腿盘膝,似有促膝长谈之势,笑眯眯的说道:“诸位,现如今,有两条路摆在你们面前。”
他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一道缝,令人观之顿生亲近之意,仿佛邻家大男孩,予人以纯真之感。
“一条呢,是在下取了你们的姓命,以息敝帮主的怒气!”陈横塘笑眯眯的神情不变,温和的望着众人,竖起了左手食指,比了比。
见他们并没有什么搔动,只是定定的望着自己,心中抹去了不屑,又将左手中指竖起,翻了翻,笑眯眯的说道:“另一条路,便是将功赎罪,为敝帮效力。”
“这两种路,诸位可任意选择,在下绝不相逼。”陈横塘语气亲切温和的说道,放下手指,两手按着双膝,若是在几百年前,这便是箕坐,极为失礼,如今却也平常。
蒋漠寒此时已经将流到脖子里的口水擦净,用力将锦帕扔出厅外,极轻的锦帕飘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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