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两股颤颤,几乎委顿于地,便要撑不住了。
知道姐夫极挑剔,郭襄大感为难,最终挑了这座酒馆最烈的酒,论及醇香,这里所有的酒拍马难及碧芜紫蘅几种,唯有寄希望于以烈姓来吸引他。
“这里还真不像战乱之地!”萧月生打量着四周,感慨而叹,懒懒的将身上的貂裘与披风解下。
郭襄忙起身将姐夫的貂裘接过来,随即也将自己的脱下,小心的叠好,放到旁边椅子上。
单薄的杏黄罗衫在这热气腾腾的屋里丝毫不觉寒冷,反而将她苗条窈窕的身形显露。
郭襄将胳膊拄在古旧的桌面上,支着细腻尖俏的下巴:“襄阳城虽然总被攻打,却是不怕,蒙古人来了,城里的百姓再撤也不晚!”
其实自襄阳城实行焦土策略以来,城里的人们多是撤出,但每到春节,蒙古人定是无法出兵,每到佳节倍思亲,春节期间,人们总是返回城中,这里的人气便又重新旺盛。
到了蒙古出兵前来时,人们再从城中撤走,到别处藏身,襄阳城中的人们一年间有两处生活,已成习惯。
“这里的酒一定很不错,所以襄儿你经常来。”萧月生取笑了小姨子一句,侧身打量着下面的人们,推杯换盏,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