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感慨的长叹。
换作以前,寻常的俗人,他懒得搭理,但今曰观看了摆在漱玉斋中的空山寂雨图,心中思绪翻涌,一直难以平抑,不吐不快,方在众人前说这么多的话。
赵姓白面书生抚着清须,满脸赞叹之色:“今天中午,漱玉斋内挤满了一堆人,加之天气又热,乍站在里面,热得透不过气来,可是一见到悬着的空山寂雨图,顿感浑身清凉,仿佛自己置身于画中,在空幽的莽莽群山中,淋着丝丝轻雨,实是玄妙异常!”
“对,对,人在画中,人在画中,便是这般妙境!”那老夫子重重一拍右膝,抚掌赞叹,红润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快意。
众人听着两人的说话,心中更加好奇,似是无数只蚂蚁爬在心头,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轮到自己,一观这幅空山寂雨图。
“如斯奇画,也不知终究?!”
“那先得破去观澜居士摆下的那幅残局,这幅残局据说有扰人心神之能,很多人坐下没有多久,便口吐鲜血,或者大吼大叫,或者失声痛哭,实在诡异得很!”
“听说普贤寺高僧天闻大师曾出手破解此局,最终却只是唱了一声佛号,道了句甘拜下风,微笑离开。”
“天闻大师可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