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宣泄着难耐的奇痒。
俞莲舟与张松溪二人的武功远胜于他,纵使他受奇痒所激,爆发出远逾平常的内力,仍脱不出两人的手掌,四只手掌如同铁铸,纹丝不动。
殷梨亭则在打量着七弟的左手,难以相信,小小的一个手指,竟能将七弟折磨成这个模样,刚才他折断自己手指,却还是面不改色的。
宋远桥拿过桌上的几张素笺,重新读了一遍,想看看再有无遗漏的,免得出了什么差错,如此看来,这个水云玉液药姓是极猛的。
折腾了约有一个时辰,莫声谷头上白气蒸腾,大汗淋漓,内力一直运极致,早已力竭,好在,奇痒的感觉也渐渐消散。
俞莲舟与张松溪松开手,放开他的双臂,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殷梨亭关切的问道:“七弟,怎么样了?”
“呼……呼……,死不了!”莫声谷呼呼喘着粗气,勉强笑了笑,感觉自己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真的这般厉害?!”殷梨亭一脸好奇。
“生不如死!”莫声谷微微摇头,努力调息体内醇厚的真气,望向宋远桥手上的白玉瓶,脸上闪过心有余悸之色,
“看看手指要不要紧吧。”张松溪提议将左手解开看看,看看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