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也有些隐隐的畏惧,如此武功,对手毫无反抗之力,生杀予夺于一念之间,无法不令人敬畏。
“是你杀了他?!”那人面目阴鸷,嘴唇单薄,见萧月生不理不睬,心下更怒,冷声喝问,缓缓站起身来,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显然功力已有几分恢复。
萧月生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毫无表情,抬起左手,食指与无名指间夹着一枚松针。
他手腕翻动,轻轻一甩,淡淡说道:“闭嘴!”
缓缓抽剑的手顿住,静止不动,随即,“砰”的一声,如同倒玉柱,那人直直向后仰天倒地,结结实实的跌落,再不动弹。
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明白,刚才的两个人是如何死的,刚才跌倒的那人,怕也是凶多吉多。
一枚松针,五丈远处,取人姓命于无形,如此武功,骇人听闻,而萧月生那视人命如草芥的神情,更令他们遍体生寒,悚悚生畏。
“听说,你是霹雳堂范希圣的儿子?”
萧月生对其余人望都不望一眼,当他们不存在般,轻轻一拂袖,低头问狗啃屎般躺在地上的范存义。
范存义只觉身体一松,麻木的感觉顿时消散,但全身仍没有半分力气,努力的翻过身来,仰躺着面对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