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嘘——!小声点儿!”其中一人忙竖指于前,看着消失在峡谷的三人,转身道:“……老大,今天就是把这个白衣剑侯杀了,也没人知道!……不过,那两个人倒有些古怪!”
“那两个人?”黧黑的老大将刀归鞘,摸了摸下颌微卷的髭须,若有所思。
他回忆着自见到两人之后的情形,缓缓点头,如小鸡啄米,由轻至重,最终狠狠一点头:“不错,有古怪!……妈的,都是那个女人,让大伙儿的眼睛被蒙住了!”
萧月生从未故意装作不会武功,若是寻常人,见到他们的打扮与架式,知道是打家劫舍的,早就两股颤颤,哆哆嗦嗦了,哪能如他一般言谈自如,甚至讨价还价?!
这般道理,换作平曰,他们岂能看不出,但有温玉冰绝艳的容光照耀,他们变得神魂不属,脑筋难以转动,竟未想到这一层,色迷心窍,便是如此,现在想来,不由冒了一身冷汗。
“老大,刚才老三受伤,是因为我中了暗算!……怪不得我感觉腿麻了一下!”那人转身,指着黑裤上的白印大声说道,那里正是环跳穴的位置。
小石子沾着泥土,印在他的环跳穴位置,黑衣上留下一个白印,仔细一看,即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