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金对他们而言,却是虚言。
一杯下肚,温玉冰玉脸绯红,娇艳如花,心下暗自着急,不知这帮追杀之人为何还不过来,她实在好奇,大弟子究竟要做些什么。
师徒二人酒足饭饱,便将画肪靠岸,下船踏上柳堤,沿着柳堤漫步而行。
堤上的柳树连绵不绝,一片郁郁葱葱,生机盎然,仿佛春天,不愧柳堤之名,无数柳条儿弯腰低垂,轻风徐来,婆娑生姿,柳絮飘飞,宛如娇媚窈窕的少女。
轻风自湖面上掠来,带着几分清凉,走在柳堤上,丝毫不觉燥热,师徒二人徐徐散步,不时攀枝折柳。
岸上的行人们但有经过他们身边,无不目瞪口呆,举止失措,或撞上柳树,或走到堤下者比比皆是。
温玉冰没有戴玉铛,也没有戴面纱,在阳光下,她容光逼人,动人心魄。
平常之人,何曾能见到如此绝色容光,乍见之下,只觉脑海轰然一响,眼前只有绝美的容颜闪动,再无瑕他顾,一切皆不存在。
对此异状,师徒二人已经司空见惯,波澜不惊,毫不理会,已达目中无人之境。
走了小半个时辰,萧月生忽然止步,转身对温玉冰笑道:“师父,船上来了客人,咱们该回去招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