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打闹与撒娇一般。
萧月生放开她,走到一张淡黄色矮榻前,盘膝坐于其上,懒洋洋的摆摆手:“好了,赵姑娘,也不必白费力气,你那两手武功,实在与小孩子的把戏无异。”
赵敏紧咬贝齿,恼怒不堪,却也知拿这个家伙无可奈何,只好睁大凤眸,狠狠的瞪着他。
萧月生右手一抬,向窗口下的轩案略一招手,案上的白玉杯缓缓悠悠的升起,慢慢飘到他手上,仿佛空中有一只无形的丝线吊来。
赵敏仍是一眼不盏的瞪着他。
自怀中掏出一只白玉壶,将玉杯斟满,然后放回榻旁矮几上,举起白玉杯,冲赵敏虚虚一敬,微微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赵姑娘,请坐吧,莫要客气。”
“……这里究竟是何处?!”赵敏发觉到恶狠狠的眼神对他毫无用处,只能无奈的放弃,开口问道,语气不善。
“此处乃西湖之中,咱们正在我的画肪上。”萧月生呵呵笑道,抿了一口碧芜酿,他已有打算,过些曰子,便再酿一种新的酒,总是这么几种,即使是无双佳酿,也会感觉单调。
赵敏有些不信,也不理他,转身挑起珠帘,盈盈出了舱内,来到了画肪外面。
微风吹拂,带着清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