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柄,流到了杏黄的剑穗上,顺着往下滑,滴落到了地上。
那老一看,眉头顿时一紧,心下吃惊。
掌门人的武功,他自是了解。虽然年纪不大,但天份极高,在东海派之中,虽算不上第一,却也位于前五。
如此武功,竟然接不住江南云的一招,此女的武功。实是骇人听闻,匪夷所思。
况且,她又这般年轻。功力竟然这般深厚,是如何练就的?!
想到此。他望向了萧月生,见萧月生脸色沉静,波澜不惊,似是早已料到,心下更是忌惮几分。徒弟尚且如此,那他这个做师父地,岂不是更高。
但依自己观察,萧一寒却不像是会武功的模样,眼神不亮,动作飘浮。没有练武之人的沉凝。
他忽然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萧一寒,莫不是失去了武功了罢?!
很长时间,武林中没有萧一寒的消息,没听说过他出手,据说,他前一阵子忽然隐居起来。这会儿又冒出来。
为何好端端的。忽然隐居,说不定。便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不得不激流勇退。
想么这里,他不由心中一阵泊动,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了上来,若是能够将萧一寒击败,那对于东海派而言,可谓是一个莫大地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