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爷爷感到吃力,这个当口,打不过就应该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动,瞧向了萧月生这边,眨眨眼睛,却没有说话,她仍相信爷爷应付得了。
“曲洋,莫怪我不讲情面了!”脸如金纸的汉子沉声喝道,自背后抽出一柄长刀。
此刀近有五尺,又宽又大,似是一块铁板,又似是一柄大铡刀,长度几乎与他差不多高,拿在手上,人变得格外娇小。
他本就矮瘦的个子,拿着这柄大刀,更显得人瘦小。
但他站在那里,横刀于胸前,却自有一股磅礴大气,令人不敢小觑,仿佛忽然之间变成了山岭。
曲洋冷笑一声,懒得回答,手上长剑飘逸而冷冽,寒光闪烁,猛的激烈起来。
他要趁着面如金纸的汉子未动手之际,占得先机,同为神教长老,彼此知道根底,对于这个瘦小的汉子,颇是忌惮。
“退下!”面如金纸的汉子沉声喝道,声音洪亮深沉,仿佛暮鼓晨钟,直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围攻曲洋的十余人倏的后退,动作划一,训练有素。
金纸脸的汉子长刀横斩,一道银白匹练当空横过,仿佛一道白虹,卷向曲洋。
曲洋神色郑重,离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