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熊熊,宛如白昼一般。
这间石室建在地下,空气却极通畅,显然构建巧妙,大花了一番建造者的心思。
任我行坐在榻上,神情肃穆,双手结印于小腹,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似有一道青气隐隐约约浮现。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半晌之后,睁开双眼,目光黯淡,不复犀利灼灼,而更似平常人。
“啪”他重重一掌击榻,满脸的懊恼与愤恨。
怔怔想了半晌,他叹息一声,起身下榻,离开了密室,回到自己的卧室中。
这间密室通口便在卧室的榻下,他只要趴到榻下,触动机关,自然会进入密室中。
时已半夜,脚步声响起,传来敲门声:“爹爹,你还没睡吗?”
“盈盈进来罢!”任我行坐在榻上,沉声哼道。
任盈盈一袭玄黑罗衫,袅袅进来,手上托着一些点心,进来关上门,放到桌上。
她坐下来,打量一眼任我行的脸色,轻声道:“爹,你的伤势如何了?!”
任我行顿时一怒,咬牙切齿,脸上肌肉扭曲,狰狞吓人:“萧一寒,萧一寒,好一个萧一寒!”
任盈盈目光一闪,宜喜宜嗔的玉脸黯淡下来,低头默然不语。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