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若有若无,却凝而不散。
萧月生身形忽现,看了看两人,来到张夷明身前,点头道:“已经无大碍了,好好补一补,便成了。”
着话,他自怀里掏出一只瓷瓶,约有巴掌来大。
“我要取出你的剑。”他说道。
罢,不等张夷明回答,右手搭到他胸口膻中,左手一动,长剑已经出来,张夷明发出一声闷哼。
萧月生右手一紧抵在膻中处,左手扔了长剑,拿起瓷瓶,塞子自动跳起来,竖起瓷瓶,流出一些粘糊糊地白膏。
白膏滴到伤口上,越来越多,将伤口封住,宛如蜜蜡。
长剑拔出,鲜血仿佛被无形力量束缚住,没有喷涌而出,白膏滴下,一会儿之后,伤口被封住。
张夷明怔怔看着,满脸惊讶,觉得不可思议。
他依法施为,将那俊逸青年身上插的剑也拔了去,手法干净利落,滴血未出。
随后,他自远处端来一大碗粥,香气飘溢,令人垂涎欲滴,胃口大开,分别胃二人服下。
二人喝了粥,很快睡了过去,身体已经被萧月生挪到一堆干草上,柔软舒适。
萧月生坐在一旁打坐,松林中恢复了宁静。
一个时辰过后,爷孙二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