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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晴抿嘴一笑,轻哼道:“他有一道金打的护身符,就是官家!……有官家在谁也不敢杀他,免得惹怒了官家,既然如此,他有恃无恐,越发的硬气,……而他也明白,自己只有硬气,才能得官家的垂青,这就是投其所好!”
萧月生笑了笑:“他是被逼上了梁山,不得不如此。”
“梁山?”四女讶然望来。
萧月生摆手笑了笑,想起如今还没有水泊梁山起义呢,道:“他骑上虎背,下不来了!……已经得罪了那么多人,失去官家庇护,定会惨不堪言,唯有维护硬气形象,维持住官家的垂青,……可这样一来,得罪人越来越多,真是饮鸩止渴,无可奈何啊!”
众女听着点头,方雪晴轻叹了一口气:“这般说来,他倒成了一个可怜之人,人活着真是不易……”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没想到,雪晴却是个多愁善感的!”
方雪晴玉脸一红,忙道:“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想想先前对他的折辱,倒有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