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儿上的老头笑笑,老头儿冲他俩点了个头,算是回礼。
“说说,具体怎么回事?”老头儿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冲着孙立堂说。
于是孙立堂详详细细的把事跟老头儿说了一遍,从下火车被抢包开始,然后是我背上趴了只盯梢鬼,把这两天所遭所遇,半夜加油遇红衣女和树下遇见鬼抽烟,都跟面前坐着的这位一五一十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老头儿听罢也不言语,用手托了下巴搁那儿想着什么。“那块儿玉也丢了?”过了好久,他问孙立堂。
孙立堂点点头,“被这小子和跟他一块儿的那个抢走了。他两好像被条子盯上了,逃跑的时候这小子拿的人头,那小子拿的我那手包。”
叫六爷的老头儿就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看我,“警察局那边怎么说?”然后冲着黑皮问。
“那边的朋友说,根本就没有这么八宗事儿。”黑皮学说着北京土话。
“哼哼。”六爷笑笑,“速度够快的,看来是他们来了。”
孙立堂有些着急,“爷,那怎么办?”
老头儿摆摆手,“先不着急,他们这边先放一放。最主要的还是明晚的大事!”
黑皮挠挠头,“六叔,要不我们连夜再返回加油站那里看一下,我估计这事儿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