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没有。”黑皮说。
“没有。”我说。
“再找找,不可能。”
于是我和黑色就开始往地下挖,他们带来的军工铲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没挖几下,“当~”的一下,我的铁锹好像磕到了石头,我挖出来一看,他妈竟然是个骷髅头。
“我靠!人头。”黑皮那边也喊。
六爷叫我们接着挖,这几天来来回回我多少也算见过几个人头了,胆量也练了出来。血淋淋的新鲜头颅都不怕,当然更不怕这干枯腐蚀的骷髅头。
我这边起出了三个,黑皮那边是五个,我们把它们全部聚在石棺盖上。借着灯光去看,发现这些骷髅头天灵盖正上方,均有一个石头子儿大小的椭圆形孔洞。
我问六爷这有什么说法,六爷笑笑说这些人都是活着时被杀死的,头盖骨上的孔洞是有人施法取走了他们的生灵。
“殉葬?”我问。
六爷摇摇头,高深莫测地对孙立堂说,“就还差一个啊。”
孙立堂点点头,似是惋惜道,“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问他们说啥呢,孙立堂就吓唬我知道太多容易死,我吐了吐舌头不再细问,因为我相信这事儿他们干的出来。
我们兜兜转转又在这个墓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