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身子往后仰,赶紧躺下。
云烟的味道立刻充斥满了整个车厢,“峰,峰哥。这玩意儿管用吗?”
“别说话,一会儿就过去了。”其实这种东西管不管用我还真不知道,貌似需要配合什么咒语使用,可我真是不会啊。
我们屏气凝神,没几分钟就听见“嗒嗒~噗噗~”的声音,这支队伍越来越近了。
烟丝一点点燃下去,烟蒂就落在我裤子上烫了个破洞,我也不敢出声,更不敢叫疼。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香烟熄灭了。我俩又哆哆嗦嗦地在车座上躺了半个小时,外面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估摸着肯定过十二点了,这才小声对皮包儿说,“皮,皮包儿。你起来看看他们走了没?”
皮包儿嘟囔道,“我才不去,要去你去。”
“完犊子玩意儿。”我掐了他一下,可是我也不敢。又等了十来分钟,外面静的都能听见风吹树叶的莎莎声,心说肯定没事儿了,我缓缓爬起身,往窗外一看。
正瞧见十来张紧贴车窗,被挤的扭曲发白的人脸,直勾勾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