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就扶扶鼻梁上的树脂镜框,目不斜视地盯着我。我这人有一种敏锐的心理直觉,如果对方在撒谎,我是不可能看不到的,然后我俩就这样足足对视了三分钟。
眼镜“噗嗤”一下就乐了,“他妈傻不傻。”确实我也觉得我两这个样子好傻,好像小学生过家家一样。
我在他的眼中没看出任何欺骗,他足够诚实,我也有理由足够相信他。于是我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那张地宫图,“走,我带你们找到想要的,然后出去。”
眼镜眼神有些错愕地盯着我手里这一巴掌纸,“这是啥啊?”
“藏宝图。”我颇为神秘地说,然后便详详细细地讲了我们发现这图的经过和我们的推断,并把我们在死尸身上找到的那两张路线图一并给眼镜看了。
原本觉得生还无望的眼镜眸子里闪出了光,“活了,活了。这下我们他妈有救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真行啊小老弟,还懂八卦五行呢!”
我摸摸头,嘿嘿地笑笑,“略懂,略懂。”
这时半吊子凑过前来,对眼镜说,“可别听他的,他可是大忽悠。”
皮包儿就“嘡”地从后面给了那小子一脚,“你个半吊子还有脸说别人!那什么这人反正是个废物,要不咱毙了他吧。”
眼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