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形容呢,就像去西餐厅点了一块烧焦的牛排,都差不多碳化了那种。有人就拿刀在这东西身上拨弄,这黑炭的褶皱层里还密集排列着许许多多撑实的白色籽粒,用刀一插就进去了,像极了什么东西的肉。
    这东西越往前越多,我们还在纳闷儿着这是啥玩意儿的时候,大部队已经停止不前了。我们来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宽广的洞穴,比我们所经历过得任何一处都要大上很多。
    我拍拍眼镜的肩膀,问怎么不走了?眼镜示意我往前看,顺着手电筒的光往前瞅去,前面是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太清楚。我就纳闷儿这好端端的地底下怎么会有雾呢?于是我就又往前凑了凑,凑到了皮包儿的跟前,这里快靠近那团黑忽忽雾气的中心位置,在这个位置竟然能隐隐约约地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就如腥气发霉的鸡蛋黄儿一样。
    我又拿手电往前晃,在这里但总算可以看清点儿什么了,透过手电光我看见雾气里隐隐约约匿着一个黑影,犹如一座山一样高大的黑影,比我见到的那人面猿还要大出百倍,高出千倍。我心里一惊,心想完了,我们这二十来个人儿该不会是碰见人面猿祖宗了吧!这家伙要是一巴掌拍下来,不得把我们屎都干出来。
    我不敢声张开始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后退,“别出声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