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涎了下来。我心想这随便带出一些珠子玛瑙什么的,这以后的荣华富贵不就有了嘛?我看见眼镜和他的部下在疯抢着那鸭蛋大小的宝石,此时此刻金子都成为了便宜货。
我刚要扑上去,肩头被人猛地一拍,我一回头是面无表情的皮包儿。皮包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帮疯子,此时此刻这种接近癫狂的状态下,面无表情反而更像极了个疯子。他压低声音,声音压到最低还不放心于是又用手挡住,贴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取藏宝图时的那刻字?”
我猛的一愣,心说这小子现在怎么又想起这个来了,“记得啊,怎么不记得。当初我们融那蜡台时,那青石台上确实刻着两行字——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当时黄毛说是当时的工匠刻下来的,就跟‘开棺者必死’一样,算个诅咒吧,这我记得清清楚楚。”
皮包儿点点头,反问我,“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又是一愣,有什么问题?那刻字字迹潦草不像是倒不像是专门刻上去的,我见它第一眼有种似曾相识感,但又觉得恍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过,但是你要真让我说里面的门道,我又不是家传的手艺我真是不知道,于是我便摇摇头,“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