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算不上我的同僚的家伙像我扑来,他们身体变得非常僵硬,亦步亦趋地向这边走来。他们现在这幅样子像极了西洋电影里的丧尸,单兵作战能力不强但重要的是基数庞大。
我不忍心伤袍泽兄弟之性命,只是来回躲闪奔逃,但这些人实在是多,有好几个把在门口我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我只好掏出短枪向他们肩部、腿部射击,这群家伙倒是听话,几声枪响过后应声便倒下几个。我不好形容这种感觉,刚刚还和你并肩作战的兄弟,转眼间却成了剑拔弩张的死对头,这种角色转换我是无乱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这种感觉很糟糕,就像我亲手断送了他们性命一样,中毒再加上负伤这意味着他们将永远的被埋葬屋地下,再也回不去了。
我一猫身,飞快地从刚刚闪出的缝隙里窜了出去。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境遇要比皮包儿好得太多太多,这小子正在被那怪物毒打,此刻他正躺在离我不远处的地上,浑身是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大,我保证现在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那怪物完全没有要我们命的意思,更多的好像戏耍,像猫捉老鼠般地戏弄。它走过我的身旁时甚至都不屑于看我,它将皮包儿从地上拎起然后一个过肩摔抡到了另一面的地上。我这才想起来还击,砰砰!于是我也被一猛摔,狠狠地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