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下方。
“你,你下面。”
我顺着皮包儿的眼神望去。咦?好奇怪。我底下那块青石砖还在贪婪地吸噬着我的血,这东西就好像海绵一样,我的红色液体全部渗进了它的内部而不是存在于表面。我血流得足够多了,照我的常识来讲两个血浆袋的量都有了,可它的表面就是一滴也见不到,滴答一下落在砖石上转瞬即逝。
很奇怪现在拎着我们的那怪物并不动了,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面对着这堵墙。“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皮包儿气若游丝。
我心说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讲故事,“说,什么故事?”
“就是古代建筑城墙或者给宫殿墁砖,都会用那种特制的供砖,比如江西砖云南瓦。”
这个我知道,因为那边土好,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说不清楚,有可能金属含量与北方不一样吧。可他给我讲这玩意儿干嘛,“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咋了?”
皮包儿盯着仍在疯狂吸噬我血液的青砖,“据说为了能够追根溯源,每一块供砖上都会刻上它的出处和烧制者姓名。而金砖破裂或者建筑不当会被杀头的,所以好多烧窑者出窑前据说都会做很可怕的法事,在这里封住一个恶鬼,保证自己的供砖能牢靠万年。”
“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