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都吓了一大跳。当然我惊吓是因为完了,这下完犊子了;傻小子是惊吓于自己又重获新生,不是一个概念。
傻小子让开身,我这才看见他俩刚刚站立的背后,已经被鲜血殷红了一大片,我这才明白皮包儿不是皮肤白啊,原来是他妈失血过多造成的惨白!皮包儿原来上岸就已经虚脱了,然后强打精神控制住了傻小子,我站在傻小子正对面自然是发现不了这些的,砍柴老汉在他俩的斜对面,他看到了正在从身上滴血的皮包儿,他说这么多废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在拖,他在耗,他要把皮包儿身上的血拖干耗净,然后他成功了。我还他妈傻兮兮的搁河里洗脚,我真是蠢到家了!
傻小子捡起皮包儿手里那根棍儿,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然后拿着尖锐部位冲我嗓子那一比划,我吓得立马噗通就跪了下来。我看看老汉和傻小子,这真是风水轮流转,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那啥,刚刚我兄弟俩就是开个玩笑,二位大爷别放心上,别放心上。”
老汉也不言语,上来冲着我脑袋就是一脚,“喊他妈谁老杂毛呢?你他妈又是谁爸爸?”
我仰头摔在地上,“这不开玩笑嘛,您是我爸爸,您是我爸爸!”
我背后又紧接着挨了一脚,“那他妈他是你爸爸,咱两怎么排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