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果果听我说完那母子俩的容貌,就又笑了笑,“应该是后街老刘家的儿媳妇,我们这里山多野兽多,哪个村民对这跌打损伤都会上俩招。”然后她把条案桌伤的灯花儿又挑了挑,“我这里有西药和绷带,等下再给你重新弄下,小伤,不碍紧的。”
“嗯,谢谢。”我这种人嘴里能吐出声谢谢,实在是破天荒的大事儿。
沉默,相当尴尬的沉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不知道说啥,不是羞涩,是因为各揣心事。
“咕噜噜~”我的肚皮首先开了腔。
“呀~你还没吃饭吧,你等着。”陈果果就爬上炕,从墙角被褥旁边掏出一大塑料袋零食给我吃,葡萄干、酥糖、面包、火腿肠……“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住几天,吃喝全靠对付。你要吃热的,我这里还有自热火锅啥的。挺简陋的,凑合吃。”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我含了块儿糖放嘴里,虽然没有大饼夹鸡蛋,有美女相陪,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