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与我父母的熟络程度,十有八九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就是很巧嘛!事情太巧了,我真的不知道。”
六爷很生气地用拐杖拄了拄田地,刚要发作,黑皮这边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喂~是我,你说,怎么了?”黑皮接起电话,然后就是一直听那边再说,话筒里叽里咕噜得说了十来分钟,黑皮一句很平淡的“我知道了”,随后挂掉了电话。
黑皮挂掉电话看看六爷又看看我,“昨夜村东那支抓捕队打来的。”
我一听这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神错乱带着些许惊愕,为了不让对方看出我更多的破绽,我只好把头偏向了窗外。
黑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讲,“他们说,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