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当大伯的邀请侄子去自己家做做客,我想你父母应该不会反对吧?当然,你父母在家过得好不好,也取决于你在我家的听话程度咯。”
我顺着六爷的眼神往外看,看见黑皮正客套的跟我父母说话,“你他妈威胁我!”
六爷就又笑笑,一种很恶心的笑,“我他妈就威胁你了,你能怎么滴!”
有种无奈就做力不从心,有种悲哀叫做连家人都保护不了,有种辛酸叫做被别人当狗看。
我咬着牙,太阳穴努起老高,“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把我当个屁放了不成?你到底想怎样,到底想要什么!”
六爷嫌弃地往后退了退,我因为过于激动口水喷溅到了他的衣服领上。他用一种很慵懒的语气说,“小兄弟,不要这么激动嘛!就是去简单玩玩咯。我想要什么,你去了就自然知道咯。”
我无可奈何也别无选择,事实证明当一个人能力不够时,说再多话终究都是放屁。
车子缓缓驶出了我家院大门,我连来带走在家没有呆上半天,我没有跟父母好好唠唠嗑,甚至都没有跟他们好好道个别。透过玻璃窗,我看见父母站在门外冲我们挥手告别,我泪如雨下。
这次是白天走路,汽车正常行驶在省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