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见了扑克牌两眼直放蓝光,活脱一副赌鬼套生相。我以前也是好耍这东西的,什么扑克、麻将、牛子牌……可人家是十赌九输,我是十赌十输,什么老千、抄手级别的牌界大神也见过几个,真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小一副牌除了手指头,眼鼻耳口舌都能用得上,神乎其神。我自知自己吃不了这行饭,心灰意冷也不敢再往这个圈子里边儿混。
不过小打小闹还是允许的,正好闲着也没事儿干,我仨围着小桌儿凑起了扑克牌。麻将也好扑克牌也罢,输赢放一边,不赌点儿啥自然提不起性质。孙立堂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我也搁兜里掏出一百五,麦小岛见我俩都掏出钱来,这是他没想到的,以为就是“搓手指头”干玩儿。但是见我俩兴致挺高,又是他起的头儿,不好意思拒绝,便站起身来开始脱裤子。
孙立堂一见,脸色慌张,“大兄弟,不至于啊,我们可不好这口儿。”
小岛就一脸窘态,我捅咕了一下子孙立堂,“怎么啥都不懂,人家挣钱不容易,自然钱放的地方也隐蔽。一般出远门,像手机、钱这种贵重物品都放内裤那里。”我第一次出远门,我母亲就特地给我买了一个特大号儿带拉锁的内裤,鼓鼓囊囊装了一裤兜子东西,害得好几个女孩子直往我那里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