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那就接着往上爬吧,我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灵敏的身手,“噌噌噌”就又往爬边的枝杈爬出去四五米。那熊玩意儿也学着我的样子往外爬,这东西没有个千数来斤也有个七八百斤,水桶粗细的枝丫被我俩压得摇摇欲坠。
我一看就急了,这可千万不能摔下去啊,摔下去是必死无疑啊。这熊玩意儿皮糙肉厚的摔下去没事,可我这细皮嫩肉摔地上非死即伤啊,树上我都干不过人家何况到了陆地上,到时候我可真成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枪!对了,还有枪!我赶紧往胸口去摸,万幸,孙立堂的枪还在。这东西本来是一个善于直立行走的东西,由于在树上重心不稳,它四肢落地那张熊脸就面向了我。熊瞎子又往前进了一步,我所在的枝干就“唿呦”一下子,这熊玩意儿又往前爬了一截,我就清晰地听见树枝发出“咯叭叭”地断裂声。
不能再等了!此时这头熊距离我也就还有两三米的样子,整个脸朝向我,我赶忙掏出枪来。“吱嘎嘎~”熊玩意儿又往前一步,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没摸过枪的也都能打准,我打开保险抠动扳机,“嘭!”打偏了!
这不怪我的,这真的不怪我,我刚刚被吓到了,不知道是头顶那朵红云的原因,还是这家伙有什么疾病。我刚刚抠动扳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