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或许真的能听懂我在说啥,就“嗷嗷”乱叫着,薅把叶子就往嘴里放,嚼了嚼吐出来,然后又捡了把叶子往我面前一举,这冒失玩意儿差点把那东西怼进我鼻孔里。
我想起从天台山逃命下来遇到的那母子俩,那妇人见我有腿伤,就搁旁边摘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嚼了嚼,然后敷在我腿上的,莫非这头熊也是要给我治伤?这深山老林的野物是最通灵性的,兴许还真让我蒙对了呢。
我半信半疑,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像薄荷草一样的清香钻进我的鼻孔,让人是那样的心旷神怡。我看看那头熊,心想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了。顾不上脏净,我捡着地上那较为新鲜的叶子就摘了两把放进嘴里,这东西一进喉咙里就像吃那“金嗓子”或者“薄荷糖”一样就感觉是一片舒爽,然后越嚼越觉得敞亮,越嚼越觉得痛快,到后来就像吃了整管芥末膏一样,那酸爽可别提了。再过了那个劲儿就跟嚼槟榔一样了,我北方人是吃不惯槟榔的,就感觉喉咙连带着整个胸口发闷,就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整个嘴巴都木了,嚼到这个程度我是死活嚼不动了,这堆东西在我嘴里也变成了一坨黑绿黑绿的东西。
汁水混杂着唾液从我食管里慢慢往下走,起先感觉清清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