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从火车上吃了那么一顿正经饭后,已经接连好几天没啥东西吃了,我又尝试着活动活动手脚,这下终于算是有了些力气,我便用双肘撑着身子一点儿一点儿往上移,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昨夜里我不偏不倚从山上滚下来正好砸进这木头匣子里,我就纳闷儿了,这明显是人类的痕迹啊,这荒郊野岭的整这这玩意干啥,跟个棺材似的。
费了好半天劲我才支起半个身子,于是我靠着板子在这木匣子里半坐着,抬头往外一看,我靠!想嘛来嘛,还真是棺材!
我这嘴可算是成了神预言,我现在躺的正是一口黑漆大棺材,漆色已经斑斑驳驳露出木头本来的颜色,看来这口棺材有些年头儿了。更让我吃惊的并不是我昨夜睡了一晚棺材,而是这目力所及之处漫山遍野全是棺材,断茬儿的、开口儿的、完好无缺的,薄木板儿、杨柏木更有讲究些的花梨紫檀,我掉乱葬岗子里了?
这样一想我浑身立马又软了下来,就差一瘫重新跌到棺材里。虽然现在是响晴薄日大太阳老高,可无乱如何我都感觉有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常听老人说乱葬岗埋死人,是黑白无常都不敢去的地方,等会儿要真从哪口棺材里蹦出个老太太或者僵尸什么的,我可是跑都跑不了啊!
思想这东西就不能钻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