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不管是谁的了,先穿上再说。
我站起身头还略微有些疼,血压低的老毛病又犯了,眼前一黑差点又摔倒下去。这是一层木质地板,房间的微微晃动让我确定自己还在船上。这屋子很暗,除了桌台上一盏黄豆粒大小的灯光,我几乎辨不清整个屋内的状况。
屋门外面传来“噔噔噔”地走路声,声音在我房屋门前停下来,门吱扭一声开了。“呦呵~你醒了!”进门的是孙立堂。
“这是哪啊?”
“船上啊~”
“废话,我说我在的这个房间。”
孙立堂挠挠头,“我也不知道,看这架势应该是船长的卧室吧。”
“鬼船!鬼船长!”我摸着头喃喃。“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哪里,你怎么会来过这里?”
“真想听啊?”孙立堂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坐在刚刚我休息的地方。
“废话,死也得让我明白怎么死的吧!”
“好吧。”孙立堂换了一种语气,“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我见这又是要给我讲故事的神情,赶紧从兜里摸出两根烟,他一根我一根相继点了。
“我年轻时,也就是我十四五岁时就辍了学,来这边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