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般的液体一下子没过了我的头顶,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再一冒头,靠!出来了。
四周尽是正常比例大小的河流树木,不远处还有几户农家妹子搁河边洗衣服。说实话我们两个现在确实是够狼狈的,上岸后孙立堂联系了他这边的兄弟,给他说清地址后不一会儿就来了两辆车,地头蛇就是地头蛇,给人家当狗了搁本地还是这么好使。
他那兄弟把我两放进市区说了声有事儿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们没有时间去住院修养,只是找了个就近的诊所开了点消炎药做了个彻底的包扎,好在大夫说都是红伤注意休息就好。
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孙立堂祭祖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是万万耽搁不得的。孙立堂不愧为地头蛇,一个电话小弟就给他搞来了一辆车,虽然是很破的一辆桑塔纳但聊胜于无。
孙立堂说这个地方距离他家开车也就还有半天的路程非常近,我真是信了他的邪,开车也就半天这句话没错,可之后又是摩托又是牛车,足足折腾到夜里一两点这才算真正进了他们村子。
我发誓我这段时间爬过得山穿过得野林子比我这二十多年走过得都要多,老孙家的村子也坐落在茫茫大山中的一片开阔地,连条正经走车的村路都没有。我骑在牛身上就开始抱怨孙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