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再次趴到地上,缓了好久才逐渐恢复了意识。我感觉在像上升的几秒钟,有段时间是大脑完全空白的,这个经历让我想起了相声段子《虎口遐想》,他才遇到一只老虎,我可是碰见数十条连大象都能毒死的蛇啊。
我双腿发软站起身来,迎面就是那仨老头儿,我本来想骂他们几句,没想到现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几个老头往我裆部看了看,连连挤眉弄眼的装腔作势,“来啊,带客人更衣。”
我被孙立堂搀扶着进了一家院子,现在我已经无心去考究这些院子的做工和用料了,我舒舒服服的在这家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多天的疲惫与刚刚的惊吓才算缓解不少。
从浴室出来我换了身新衣服,孙立堂就赶紧跑过来讪笑,“咋样大兄弟,爽吧?”
我没好气地把刚擦完身上的毛巾摔到他脸上,“爽个屁,差点小太爷我就玩儿完了。”
孙立堂态度依旧很友善,我从未交过的那种友善,“几个老祖说要验明正身,我也没办法啊,我说了半天他们都不信,非得用这个土法子,我知道兄弟你肯定受苦了,放心!等出村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
其实孙立堂对付我这种小瘪三小角色根本不用这样废话,只需两拳头我连屁都不敢放,今天他话多得反常,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