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叫我估计连胡同外的人都能听了去。
“您是说……”狐臭男仍不解其中味,右手掌向下,往脖子处作了一个横剌的姿势。
花蝙蝠对于这种事儿上自然是精明的,他知道狐臭男的意思是杀人灭口,于是便立马背过身去并不看那人,“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让你去做,如果事后有人问起你来,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狐臭男这下可犯了难,抓耳挠腮着,“这个……这……”
花蝙蝠于是便又气急败坏,显然对他这个助手很失望,“蠢驴!当初老子怎么就选中了你!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想办咱爷们儿的人还没出生呢!”
狐臭男便释然了,讪笑着摸着刚才被花蝙蝠打的地方,“爷说的极是,极是。”然后两人站在一所房檐下开始抽烟,说着这家姑娘俊那家姑娘白的桃色新闻,其淫词浪语、龌龊之情流于言表,让我直犯恶心。
我躲在一个坳角儿里听他俩刚才的对话,更是听得如堕云里雾里,见对方人多一时那小子落不了单,我也只好悻悻地折返回来。
刚出胡同口往东一拐,便迎面撞见了前来寻我的孙立堂。
孙立堂一见是我,便赶紧跑了过来,“怎么样了兄弟,没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我把裹在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