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推了推,总算是闪出一条缝儿,“不好意思啊,平常自己一个人,也没人来。”
我仨侧着身挤过床后,在墙犄角盲区的地方,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样局促狭窄的空间竟然还有一个暗门。胖子连呼哧带喘的从脖子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钥匙,在暗门那把锁上捅咕了几下,“吱扭”一声门开了。
这间房间显得更狭窄局促了,或者说它根本称不上叫一个房间,根本就是一个“火柴盒”。不足五平米见方的空间完全被一个修葺成了一个水池子,我们仨人根本进不去门。
胖子完全把门打开了,探身去里面摸什么东西,然后摸了好大一会儿,这间房子慢慢亮了起来,我们也便知道他刚刚在摸灯。屋子里的灯并不像我们日常家居用的白炽灯或者led灯一样很亮很亮的那种,这是老辈子那种可调节亮度的光源。胖子将光亮调到最低,灯泡发出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光亮,于是我便看见了一个自己终身难忘的景象,在这个巨大的容器池里面,竟然浸泡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啊!”我尖叫出了声,头发根儿都立了起来,一张胖乎乎的肉手适时地捂在了我的嘴上。
“呜~呜呜~”胖师傅用另一只手赶紧闭灯,孙立堂很机灵地把门应声关上。两人一直把我拖拽到外屋口,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