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孙立堂也帮腔。
我依旧摇摇头。
“嘿!今儿我非得让你信了不行!”这胖子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见我榆木脑袋死不开窍不由得恼火,“我跟你说啊,那次要不是看在立堂给我平过几次事的份儿上,我才不让他吃。”胖子越说越急,也顾不得孙立堂的面子了,“眼疾啥的还都是些小毛病,大到非典艾滋癌,小到头疼脑热喘,没有我这道菜治不了的。说给教委送礼,其实撑死给他们半只也就够了,剩下的半只我还想着过几天给我老娘过七十大寿呢!你不是不信嘛!今天我就把这死孩子炖了,等下分你一点儿尝尝,别说胖哥我唬你!”
胖子越说越气,不知从啥地方还摸出把杀鱼刀来,现在我仨已经又重新站在那个暗门前面了。那个门根本没关,胖子一把就拽开来,“啪”的一声把灯光调到最大。
我滴乖乖,现在有了心理准备,我终于可以大饱这个人鱼的眼福了。这‘死孩子’被浸泡在液体里,不知道是它肤色的缘故,还是灯光的问题,整片清水成淡淡的黄色,就连这人鱼的身子都给人那种半透明的琥珀质感。
如果你仔细看你会发现,它并不是被浸泡在水里,而是安然的在水底睡着了,它还是活的!胸前微微地一起一伏着,嫩嫩的脸庞挂着婴儿才有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