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僧人居住的地方,一般普通的香客或者游玩者是不能留宿在寺庙里的,可奈何我堂哥不是一般人,孙家人来般若寺享受的都是最高级别的待遇,我也算沾上了孙立堂的光,这一天在般若寺混吃混喝,好不快活。只是那座神秘的三层佛殿,一直挂怀在我心里不曾忘去,心里暗自打着主意,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来到我们两个的住处,各自洗漱净面后找张床铺躺下,今天也够乱够累的了,先是跟踪一个流氓,然后吃‘清蒸死孩子’未遂,再然后奔波到这般若寺,又被李结巴的遗迹整得我神志不清,今天实在是太乱了,睡了,睡了。
    这间客房里就两张床,一张靠门一张靠窗,我脱了外套躺到离门近的这张木板床上,迷迷糊糊地刚要睡去,就听见房门外“当,当当,当当当”很细微又很谨慎的敲门声。
    我一激灵就又坐了起来,“堂哥,有人敲门。”
    孙立堂也是困得够呛,嘟嘟囔囔着,“哪有什么敲门声,你是吃饱了撑的吧!”
    “没有,真得是。”
    孙立堂便不耐烦地又从床上爬起来,虽说他现在是客,但年少时也是这般若寺中的一员,兴许还真有同门同宗的师兄弟夜间前来拜访聊天呢。
    这种场合我是不适合开门的,